掉马后我被双胞胎盯上了(兄弟丼)_那一夜,天真的宋辞死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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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那一夜,天真的宋辞死了 (第2/2页)

的梦想。

    在宋闵的怀里,她感到一点安全,但那安全像薄薄的玻璃,轻轻一碰就会碎裂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慢慢松弛,哭声渐渐微弱下来,只剩下轻轻的抽泣。

    宋闵低声说着:「哥哥永远当小宝的后盾,没事的。」

    他的温柔像夜里的微光,让她在绝望里,看见一点温暖。

    「你想要找出造谣的人吗?哥哥帮你,好不好?」

    宋闵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到她似的。他拿起一张纸巾,轻轻拭去宋辞脸颊上的泪珠。那动作极其温柔,却又带着深深的无力。

    宋辞怔怔地望着他,泪水一层又一层地模糊了视线。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哥哥是法官——他有正义、也有分寸。

    可若让他帮自己,那正义就会沾上泥。她不能,也不愿。

    「哥哥……」她哽咽着唤他一声,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下一刻,她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,将自己深深埋进他的颈窝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,她只想再贪恋一回这世界上最后一点温暖。

    宋闵愣了愣,随即伸手环住她,掌心覆在她的后背上,轻轻拍着,像安抚小孩。

    他的下巴搁在她发顶,呼吸浅浅的,像怕她碎掉。

    「没事的,小宝……」他低声呢喃,「哥哥在,谁都不能伤你。」

    可他们都知道,这句话只是温柔的谎言。

    那些网路上的文字、嘲讽、流言,早已像铁钉一样钉进她的骨头。

    每一条评论都在提醒她,她失去了不只是名声,还有被信任、被理解的资格。

    宋辞的指尖用力地攥着他的衣襟,泪水顺着脖颈淌下,打湿了宋闵的衬衫。

    他只是静静抱着她,让她哭,让她颤抖,让她一点点把破碎的自己哭出来。

    「哥哥,我真的……好累。」她的声音沙哑,像是从深井里传出来的。

    宋闵闭了闭眼,喉结微动,却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他只能更紧地抱住她,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冷漠的声音。

    夜色一寸一寸地沉下来,窗外的雨打在玻璃上,碎成细小的光。

    她的哭声慢慢低了下去,只剩下抽泣与呼吸交织在一起的节奏。

    那一夜,天真的宋辞死了。

    她抱着那迭被人夺走的稿纸,像抱着自己的尸体。

    心底那一点亮光,被无情地掐灭,青春与信任一併地埋葬。

    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——有些事,就算哭出来,也再回不去了。

    ——从此,她换了个身份,换了名字。

    「冷辞。」一个男性的笔名,没有过去。

    她不再写曙光,她开始写黑暗、写欲望、写掌控与堕落。

    她写下一个又一个掌权者与被支配者的故事,写下暴力与救赎、禁锢与依赖、痛与快感的边界。

    她的文字每一行都像刀刃,割进读者的心。

    她的笔触冷冽,语气残酷,那不是天真的告白,而是复仇的仪式。

    网络上,名为「冷辞」的作者横扫耽美圈。

    读者惊叹他的心理描写,崇拜他的狠辣风格,却无人知道那背后,是一个被剥夺姓名的少女在呐喊。

    「你们不让我当天才?」她在深夜写下。

    「那我就当神。」

    她不再相信光,而是相信操控。

    她写下:「若世界喜欢摧毁温柔,我就让温柔成为利刃。」

    她用故事将读者玩弄在掌心,看他们哭、看他们颤抖。

    那是她的复仇,也是她的重生。

    一直到她遇见邢斓与邢暝,一黑一白,两种力量交错的双生。

    一个是出版界的神祇,冷漠而精准;一个是影视圈的新星,耀眼又危险。

    邢斓看见到她时,递给她一杯温牛奶,语气温柔:「为什么写耽美,乖宝?」

    宋辞抬眸,眼神平静得几乎无情:「因为人喜欢刺激,喜欢看到不一样的世界,喜欢被操控……不是吗?」

    邢斓轻笑,手指抚过她的发梢,低声道:「你看的很透彻。」

    她淡淡一笑,唇角有一丝锋利的弧度,「我当你是在夸奖我,邢总编。」

    那笑,是冷的,是从废墟里长出的花。

    她的文字不再只是故事,那是一场场灵魂实验,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反击。

    ——她不再求被理解,她要让世界跪着看她。

    曾经的曙光,早已死去,留下的,是在黑暗中仍能微笑的她。

    那笑,像一柄锋刃——光从中折射出冷冽的银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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