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山书院绯闻事件(古言,NPH,骨科,父女)_吞我心血,阴阳自此由你定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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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吞我心血,阴阳自此由你定 (第2/2页)

么东西“咔哒”一声,落了锁。

    侯羡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,臂肌凸起,文俶觉得自己下一刻似要死在他怀中。

    水面晃得厉害,热气蒸腾,映得他轮廓模糊又锋利。

    墨发在水下散开,一缕一缕,却像是被池水染了色,悄无声息地变成赤红,像烈焰,又像血。

    瞳仁深处,浮出一抹幽绿,像极深极深的湖水,倒映着她的影子。

    他鼻梁更为高挺,眉骨愈发凌厉,唇线如刀裁般分明。冷白肤色透着昂扬血气,衬得那头赤发绿瞳,妖异得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当这一吻方歇,二人唇齿分开,文俶喘息着,终看清眼前一切,惊愕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他变化的不仅是面容。

    肩背阔了,臂膀硬了,肌肉鼓起,带着原始的野性与强悍力量,仿若他本该如此。

    侯羡额头抵着她的,舌尖还勾着一丝血线,声音低得近乎耳语:

    “现在,你跑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文俶喘得说不出话,心口滚烫,像被烙了道火印。

    她抬手,指尖颤抖,碰了碰赤红的发梢,又滑到那双绿得发亮的眸子。

    “侯羡……你究竟……”

    他低笑,莹莹绿瞳里燃着宿命与渴求。

    “夜叉血脉,一生只契一人。”

    他执起她的手,按在自己剧烈搏动的心口,心跳如擂,是不可违背的誓言。

    “血契已成。”

    “从此,阴阳相系,生死同归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文俶的声音在水汽中微颤,“你是南海之外,夜叉国人?”

    “夜叉不假,”侯羡指尖抚过她湿透的发梢,“但非南海,而是吐蕃以西,天竺之北,高岭之上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来大明?”

    “觉得长生无趣,便四处走走。”他唇角微扬,“恰好遇见你朝圣上,便随他来这红尘里……看一眼。”

    文俶忽然攥紧他衣襟:“古书有载,夜叉属半神之躯,男女莫辨,可化形,食人精血……你当真是——”

    “古书未载的是,”侯羡打断她,前所未见的认真。

    “夜叉依欲而变。”

    “在未寻得命定之前……”

    “便是世人眼中的‘天阉’。”

    “你此刻所见,是我的本相。亦是因你我之欲,而造就的今日之我。”

    文俶愣了一瞬,忽然小嘴一撅:

    “所以,你又骗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骗你什么?”他抬起她下颌。

    “骗我你是天阉。”她眼圈泛红。

    “让我卸下防备,一步步走入你早就布好的笼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还傻乎乎地往里跳。”

    水面忽然漾开一圈涟漪。侯羡的大掌贴上她后心,掌心滚烫:

    “你明知我是‘天阉’,却仍愿靠近——”

    “这份心意,才是达成血契的钥匙。”

    “否则……”他轻哼一声,带着鄙夷,“我便是世人眼中的残缺之物。”

    文俶别开脸:“谁管你残缺不残缺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管?”他忽然将她抵在池边,黑玉衬得她肌肤胜雪。

    “那为何每次我靠近,你都脸红?”

    “那是热气熏的!”

    “那现在呢?”他俯身,鼻尖几乎贴上她的,“为何你的脸……比方才,更烫了。”

    文俶想推开他,手腕却被轻轻扣住。侯羡凝着她眼中晃动的波光,忽然很轻地问:

    “阿俶,你真不愿么?”

    “与我一道,体会这人间所谓的……欢爱。”

    “不愿!”她答得又快又急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松开手,退后半步,水波轻荡,“都依你。”

    侯羡唇角微扬,一边搂着文俶,一边伸手从池边小几上捻起一颗葡萄,轻轻送入她嘴里。

    “我今日尚有公务未了,”他嗓音醇得惑人。

    “阿俶可愿……陪着?”

    文俶抬起湿漉漉的眸子,嘴里嚼着葡萄,含糊问道:“怎么陪?”

    “一边沐着这汤池水,”他倾身靠近,眸中绿光微漾,“一边……陪我看场戏。”

    “只看戏?”她歪了歪头,眼底映着池底碎金,“那自然愿意。”

    侯羡低笑,玄色衣袖掠过水面,手指在池缘某处浮雕上轻轻一旋。

    “咔嗒。”

    环壁垂落的厚重帘幔向两侧滑开,帘后竟是一整面墨黑琉璃墙。光洁如镜,倒映着满池波光与朦胧交迭的身影。

    文俶尚未来得及细看,只听“嗡——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墙面倏然亮起,白光一闪,一间陌生闺阁清晰浮现——茜素纱帐,鸳鸯锦衾,香几上青烟袅袅,分明是勾栏的陈设。

    红绡帐中,一对男女相拥而卧。

    那男子侧脸刚毅,正是秋猎击鞠场上屡次纵马逼近、险些伤及文俶的汉王亲卫。

    此刻他铠甲尽褪,只着里衣,正俯身与怀中女子耳鬓厮磨,姿态亲昵已极。

    文俶心跳骤停了半拍,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侯羡的衣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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