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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时刻  (第2/2页)
刑侦方面的敏锐性。    “你入职有两年了?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薛淮洺鄙夷地笑了声,“你说说在刑侦队学了些什么?”    “罪犯已经落网,而且符合全部侧写,所有逻辑都是通顺的,我不知道哪里有问题。如果你有关于案件的问题,可以直接去找我们组长。”    薛绵见他没别的意思,自己也看不出线索,转身就要走。一个强势的力道将她拽回来,她脚下一滑,向后跌在薛淮洺的桌上。    时间,下午两点十四分。    薛绵要挣走开,她用防身术对付薛淮洺,很快被他擒住手腕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,咔一声,镣铐住薛绵细瘦的手腕。    他解开衬衣袖口,捋起袖管,露出精瘦的手臂肌肉来。    薛绵记忆里的薛淮洺皮肤是很白的,这三年他的皮肤变黑,成了小麦色,不同于少年的手臂清秀白净,现在这个薛淮洺的身体处处是成年男人的力量。麦色的肌肤,令他手臂的筋脉更加凸显。    他抬起手腕,看手表。    “现在是下午两点十五分,星期六,晴天。”    薛绵不知道这个时间有什么特定的含义。    薛淮洺把她的裙摆推上去,两条线条纤美的白腿暴露在他视野下。    她的裙摆堆在腰上,被薛淮洺按住,正好阻止了她的挣扎。薛淮洺另只手隔着她的丝绵内裤勾弄几下,便脱了下来,他的手停在薛绵大腿内侧:“想起什么了吗?”    “薛淮洺,你他妈的放开我。”    薛绵两条腿很不听话的挣扎。    薛淮洺挽住她一条腿,向旁分开来。他的眼神向刀,尖锐的刀锋对准她最柔弱的地方。    “还没想起么?”    薛绵现在只想抵御他的侵犯,哪有心思去想案情。    薛淮洺的手指勾起,顶在了她那条细缝上。他上下微微摩擦,清亮的液体从两片阴唇中溢出来。    薛绵知道只有自己说出答案,薛淮洺才会放过自己。    两点十五分,到底意味着什么呢。    突然间,一根强硬的手指,侵略进她阴道里。她的身体从意识中剥离出来,主动地夹住那一根手指,薛淮洺想再往里面伸都有些困难。    “放松些,不会伤到你的。”    他的手指节律地进出,勾弄着里面的软肉。    薛绵知道薛淮洺做事的手段无情,她一定要在薛淮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前,想出答案。    下午两点十五分...除了一些对数字具有高敏感性的人格,谁他妈会记得这么精确呢。    薛淮洺突然将她翻了个身。    姿势的变动,令她大脑转动了起来。    他说了两个时间。    下午两点十五分,星期六。    她不必把时间精确到下午两点十五分,但是星期六下午,是她记忆中很特殊的时间。    在薛淮洺的手掌拍向她臀瓣的时候,给出更明确的提示时,她有了答案。    周六,下午,晴天。    她高一的时候,还是个两面人。    在养父母面前,她装作乖乖女的样子,离开他们的视线,她就变回了问题少女。    她决心改邪归正考上警校,是某一天亲眼看到薛成心理疾病发作。薛成被停职近半年,人人都说薛成仕途要毁了。    薛成住进了精神病医院,刘月每周末都要去照顾她。    她鼓起巨大的勇气,去已经考上警校的薛淮洺面前说:“我想考警校。”    在那之前,她只想混到高三毕业,然后去找份工,就正式脱离薛家。她没把自己当做薛家人,也不想让薛家再为她花钱了。    所以她学习从来马马虎虎,成绩吊车尾,想考警校,在别人听来是异想天开的。    她以为薛淮洺会讽刺她。    可他说:“好。”    于是,每周六下午就成了薛淮洺给她补习的时间。    她每次错题,薛淮洺都会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她记住。    像现在,他会让她脱掉裤子,趴在桌子上,屁股对着他。    一巴掌,又一巴掌,她开始会骂脏话,后来被打到不敢说脏话了,他再把她翻过来,用手指插入她。    那么两点十五分,又是什么含义?    “别打了!”?薛绵喊。    别打了。    她知道了周六下午。可两点十五,是什么呢?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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