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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5节  (第3/3页)
然字丑了点,偶尔还会缺几个字,但大致能够让人明白其中意思。她给赵姝写信,问赵姝是否与赵家重归于好。    赵姝很快回信,信中态度坚决,表明就算赵家为她备了丰厚嫁妆,请她回赵家从赵家大门出嫁,她也不会为赵家做任何事。    赵枝枝得了回信,又写第二卷 书信,将昭明送嫁的事告诉赵姝,好让她安心。    第二卷 书信,是夜晚写的,这次去送信的,不是金子,而是昭明。    赵姝还没看信,昭明自己就将送嫁的事告诉她。    赵姝站在门边,隔着门缝,听外面昭明的声音低沉肃穆:“你成亲那天,由我送你去孙家,有我在,无人能作乱,你大可以放心出嫁。”    赵姝:“替我谢过殿下的安排。”    昭明眉头紧蹙。    他想告诉她,送嫁的事是他主动向太子求的,不是太子安排。    昭明想了想,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,他往门里探:“你堵着门作甚,把门打开。”    赵姝抵住门:“待会我写好回信,自会打开门将信给你。”    昭明推门的动作收回,往门缝里盯了好几眼,走到石阶边蹲下。    才下过一场细雨,空气里湿漉漉,春风自树丛吹过,婆娑树影在黑夜中起舞。    昭明想到小时候,也是这样一场雨,他送他的母亲出丧。没有钟鸣,没有哀声,安安静静,什么都没有,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。那个可怜的女人,做了一辈子奴隶,连死都不能得人一句哀哭。    昭明回头看紧闭的木门,这次他不必送人出丧,他要送人出嫁。这两件皆不是什么好事。    出丧是命落黄泉,出嫁是将自己的命从一个人手里交到另一个人手中。    虽然都不是好事,但至少她不用像他的母亲那样,一辈子做奴做仆。    做一个高门大妇,比做一个半奴的妻子强上百倍。    昭明从袖中暗袋中小心翼翼取出一件小椟,悄悄放到门边。    赵姝很快写好给赵枝枝的第二卷 回信,她没有开门,而是将竹简从半开的窗下递出去。    “给你。”    昭明接过信,走开又停下,在窗下不远处怔怔站着。    赵姝没赶他,她猫着腰躲起来,两只眼睛悄悄从窗棂处探出去。    她有意避开他,却又想再看他几眼。她就要成亲,以后再也不能随便看男人。    赵姝自以为躲在窗下就不会露出端倪,殊不知屋里的油灯将她的脑瓜顶照在窗上。    昭明凝视窗上印出的那一小截黑影,心里酸酸涩涩,忍不住喊了声:“你是不是在看我?”    赵姝吓得背过身,蹲在墙下,惊慌失措。    他怎么知道她在看他!    吓死了。    昭明跑过去,站在窗边:“你开门,我给你看,想怎么看都行。”    赵姝一张脸得能滴血:“谁……谁要看你,我不看。”    昭明想从窗里钻进去,以他的本事,拆了整间平屋也只是一抬手的事。可他不能这样做。    他的手落在窗上,轻得不能再轻,像是给谁挠痒痒,指尖抠了抠窗户:“我打听过了,那个孙馆没有娶过妻子,名下也没有子嗣,你嫁过去,就是他的第一个妻子。孙馆在诗词文章颇有造诣,他喜欢念过书的女子,你不是也喜欢诗词歌赋吗,定能与他琴瑟和鸣。”    赵姝脸更羞:“你怎知我喜欢诗词歌赋。”    昭明脸贴到窗上:“我打听的。”    赵姝:“谁让你打听这些!我又不嫁你。”    昭明:“我知道你不嫁我,我也没想娶你。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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