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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45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“你想怎样?”    段瑞金耸了耸肩,拍拍裤子站起来。    “我不想怎样,你们不是我的目标。我来找你的目的进门时就说得很清楚,你要是能保证自己将来照顾好她,我就把她救出来。如果你做不到,我会去找别人。”    赵祝升闭上眼睛,耳中回响起商元良的话。    若他答应了他,就必然得背叛商元良,可如果不答应,商元良那个老狐狸会履行约定吗?    两边都是陷阱,两边都是希望。他如同身处洪水中的人,被冲击得晕头转向,根本无法判断正确的方向在哪边,只能凭自己的直觉选择。    段瑞金毕竟曾爱过阮苏,商元良是彻彻底底的绝情。    他睁开眼,哑声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    段瑞金转身离去,连句客气话也不愿意多说。    赵祝升长长地吁出一口气,踢倒了几个酒瓶,回到沙发上一躺。    窗帘没有关,他透过玻璃看见漫天星光,忽然想起多年前与她共度的第一个夜晚。    那时的她娇小却泼辣,总喜欢披金挂银穿红戴绿,比戏子都招摇。    如今的她内敛含蓄,从不多说废话,也从不乱出风头。    无论哪个她,他都深深热爱。    余生只愿能陪在她身边,只愿能。    之前关押小曼的洋房被王四全用一把火烧了个精光,陈定山吸取教训,不再把他们关在晋城,而是送进一座废弃地下牢房,派了几十个警卫日夜看守,普通人难以寻找和进入。    牢房多年无人使用,蛇虫鼠蚁成为原住民,藏在每一个缝隙里,赶都赶不走。    阮苏问警卫要了被褥和水,勉强清理出一片干净地方,让安安和音音待在上面,免得被虫子咬。    她还想要些驱虫药和雄黄粉,警卫不同意了,骂道:“你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当官的?”    小曼看见警卫腰上的枪,怕她闹起来吃亏,拉着她的胳膊摇摇头。    阮苏却平心静气地笑着说:“我们当然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人,本不该麻烦你,可是过不了多久总统就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了,总不能让我们带着满身的跳蚤包去见他吧?到时他追究起来,你们也不好交待不是?”    警卫闻言神色微变,又拉不下脸,没好气地说:“行行行,再给你弄点来,除此之外可什么都不许要了。”    阮苏连声道谢,美丽动人的脸和谦卑的态度让人无法厌恶她。    一个小时后,警卫送来她要得东西,以及今天的午饭——一盆稀粥,一盘馒头。    粥稀可见底,馒头又干又硬。    小曼看看兄妹俩的小牙口,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给他们吃。    阮苏拿起一个馒头掰开,走到他们旁边说:    “来,尝尝新面包,你们以前没吃过的哦。”    安安接过一块,乖巧地啃了起来。    音音感冒未愈,住到这里后没药吃,比之前更严重了,鼻塞咳嗽发烧一起来,整日晕乎乎的,吃饭也没胃口。    她躺在阮苏怀里,恹恹地看着她手里的馒头。    “娘,这个面包为什么是白色的?”    阮苏柔声哄她,“因为白色的好吃啊。”    “可它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吃。”    阮苏笑了笑,帮她剥去馒头外的硬皮,“这面包呢,不是看着好吃才好吃的。就跟人一样,虚有其表的不在少数。我们不能用表象去评价它们,得亲自接近,闻一闻咬一口,才知道究竟好不好。”    音音扁扁嘴道:“那好吧,我就咬一口。”    阮苏把剥出来的好部分递到她嘴边,她咬下一口认真咀嚼。    “怎么样?好吃吗?”    “有点硬。”    “那娘待会儿再喂你喝点水。”    音音点点头,一口接一口的把馒头吃光了。    牢房里没有东西可供玩乐,两人吃完就睡着了。    阮苏端起没有动的稀粥说:“只能委屈你跟我吃这个了。”    小曼毫不在意自己的午饭,佩服地说:“以前真是想不到,太太你居然这么会哄孩子。”    阮苏摇头,“不是我会哄,是他们已经吃过太多苦,这点苦就不算什么了。”    小曼已从她口中得知当初分开之后她所经历的事,愧疚地说:    “都怪我,要不是有我这个累赘,你们不至于也被关进来,兄妹俩仍然可以当他们的少爷小姐呢。”    “你这叫说得什么话?要怪就怪陈定山,是他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,我们才沦落至此的。”    “可要是我不姓爱新觉罗,他也不至于把目标放在我身上。”    小曼气恼地攥着衣服,“我讨厌这个身份,没给过我家庭的温情只给过我痛苦,逃了一辈子也逃不脱,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,到什么时候我才能真正活我自己的人生?”    阮苏侧脸看了她一眼,放下粥碗抱住她。    “一辈子长得很,你才二十多,还有无数可能,别轻言放弃。”    小曼埋在她肩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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