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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3节  (第3/3页)
变别人的命运。”    “向别人祈求有什么用呢?得自己先努力做点什么才行。我是这么想的,所以我就想开了。”    她摊了摊手。    “所以才有了那面书墙是吗?”    梁山伯喟叹。    “能身处士族而悲悯卑寒之人,你真是了不起。”    “啊,那个我也没做好,差点引出骚乱……”    祝英台更加不好意思了。    呜呜呜呜,梁山伯真是个暖男,和他说话,让自己好有成就感!    她做什么他都说“你干得好干得我好敬佩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”,不像马文才,她干什么都不对,干什么都嫌弃,问他为什么老嫌弃自己结果他还跑了!    “嘿嘿嘿嘿,你别再夸啦,再夸我都要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了。”    祝英台笑眯眯地说,“梁山伯,你说找我有事,就是来问猎犬的事情吗?”    听到祝英台直接问起,绕了千百层圈子其实是为了其他事来的梁山伯,反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。    他和傅歧住,那是傅歧强硬要求的,自己只不过是随遇而安罢了。    这祝英台看起来温和又不拘于门第,但毕竟是士族,如果他当面拒绝了,日后两人不免有些尴尬。    他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试探着开口。    “天气已经渐渐转凉,会稽学馆又建在山上……”梁山伯踌躇着说,“马兄一直住在外间,不肯入内室和我们同住。我们担心天再凉一点,他睡在外间地上会得风寒。”    “他还不愿意睡内间吗?这是什么臭毛病啊?是不是嫌屋里地台太挤了?”    祝英台吃了一惊。    “都已经过了白露啦,地上要结露水的!”    “正因为如此,傅兄有些担心马兄的身体,而我则是担心是因为我的出身让马兄不愿和我同处一室。我曾建议过我睡外间,但他也一口否决了。所以我想,如果我和马兄换个舍监,让他与傅兄……”    “你想什么并不重要!”    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    眨眼间,刚刚从这里离开没多久的马文才去而复返,脚步匆匆地进了屋内,连脚下的木屐都没有换下。    他进了屋,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明堂里坐着的两人,冷哼道:“我倒不知道,原来你和傅兄还有为我安排起居的心思,真是让马某受宠若惊!”    他真是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    原本还以为梁山伯是个知趣之人,绝不会有什么非份之心,他和祝英台这才冷了几天,他就想趁机而入!    就知道他是个蝇营狗苟喜欢钻营之辈,看着祝英台好说话,觉得是个可以攀附之人,就想再为自己谋条路子?    有他马文才在,想都别想!    梁山伯在顺水推舟接受了傅歧的提议时,就知道可能会有这样的局面,所以一开始才准备拒绝。    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当时为何会鬼使神差一般就答应了来“问问”,如今被马文才直面相斥,也在意料之中。    他站起身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并非在下与傅兄想要干涉马兄的生活,而是因为同在一个屋檐下,吾等有照顾好客人的义务。如果身为客人的马兄在同居之时生了风寒病症,便是我们照顾不周,傅兄也好,在下也好,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    主人住的好好的,客人病了,而且是冻病的,病的还是带着小厮和铺盖登堂入室的马文才,别人会怎么看傅歧和自己?    故意苛待?为了赶他回去而刻意刁难?    傅歧重义气不愿说,自己顾忌马文才的面子不愿说,可这并不是代表怕了马文才,所以不敢直言。    “不劳费心!我还记得我自己是个‘客’!”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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